“家里有药吗?”
季明宗冲完澡,换了身衣服出来,一身铁灰色的衬衫在身,袖子高推,一副要出门的模样。
季澜又问:“要出去?”
“恩!”季先生淡淡回应,回归问题:“要什么药?”
“避孕药,你刚刚没做措施。”
季明宗行至床边的脚步顿住,嘴角轻扬的弧度缓缓放平,酒足饭饱之后的那点愉悦因为季澜这句话瞬间消散。
二人关系如此,不具备法律效应,彼此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,内忧外患尚且还未解决,且季澜年岁,无论从何种角度来分析,都不适合弄出人命。
明明一切摆在明面上,他合该接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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